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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多慈与徐悲鸿 | 一场爱情抵不过现实的“慈悲之恋”

网络整理 2019-05-28 最新信息
孙多慈与徐悲鸿 | 一场爱情抵不过现实的“慈悲之恋”

挂牌了!百子亭的民国老别墅区或现“南京版新天地”,最近关于南京百子亭挂牌的消息刷屏。凡是来过南京的人都知道,整个南京城沿着中山北路、中央路、中山东路沿线遍布民国建筑,而百子亭就有这样一片民国建筑群。这里曾经住着民国时期的文化精英、社会名流与政府要员。

徐悲鸿和蒋碧微就曾在这里置办宅地,徐悲鸿也在这里接待过大量的政府要员和文化名人,当然也是在这里接待过他的意中人孙多慈与其父亲。

“慈悲”之恋

孙多慈又名孙韵君,1913年出生在安徽寿县,自幼酷爱丹青,是中国著名的国画家。东南五省联军总司令孙传芳秘书、国民党安徽省常委孙传瑗之女,清末工、礼、吏、户部尚书和中国首任学务大臣孙家鼐的孙女。

1930年,17岁的孙多慈报考当时的南京中央大学文学院,考试前父亲突然因事被捕,多慈发挥失常,名落孙山,来到中央大学艺术系当了旁听生。

徐悲鸿当时正在艺术系任教,这位新来的孙同学,脸庞白皙细嫩,双瞳漆黑,温文秀美,回头一笑百媚生,虽然只是旁听生,但一提画笔,徐悲鸿就惊为天人,很是欣赏她,他甚至把孙多慈邀请到家中,以她为模特,画了很多画作。

孙多慈与徐悲鸿 | 一场爱情抵不过现实的“慈悲之恋”

信里的秘密

物理学家吴健雄是孙多慈一生的挚友,1975年的春节,是她和许家人一起在医院陪孙多慈度过的。到大年初三,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孙多慈突然地清醒了一些。当时吴健雄正陪伴在床前,见她睁开眼睛,非常高兴:“多慈,你一定要撑着好起来,我们还相约回去看看的啊!”

孙多慈眨动了一下眼睛,之后她用她的手指,在吴健雄的掌心,费力地画动着。吴健雄并不知道她要表达的是什么,但她立刻猜出,孙多慈最后想说的,或者说,最后在她掌心留下的,是“慈”和“悲”两个字。吴健雄拼命地点头,一语双关地说:“我知道,我知道,你这一生,就是慈悲为怀啊!”

漫漫数十年爱情苦旅,到这一年,终于走到了它的尽头。

孙多慈与徐悲鸿 | 一场爱情抵不过现实的“慈悲之恋”

孙多慈始终不离身的钱包,最后交到吴健雄的手里,里面有一封徐悲鸿写给孙多慈的信。信里写了什么,看过的人,包括孙多慈的子女,都不愿提及。这是孙多慈守了一生的秘密。他们愿意继续再守下去。

天目山采红豆

孙多慈与徐悲鸿 | 一场爱情抵不过现实的“慈悲之恋”

关于孙多慈天目山采红豆相赠老师的故事,后来衍生出许多版本,其中传得最广的,就是徐悲鸿回南京后,特地到一家大银楼,订制了一对金戒指,将这两枚珍爱的红豆,分别镶嵌于其中。红豆之上,一镌“悲”字,一镌“慈”字。 前者送与孙多慈,后者留给自己。之后四五年时间内,这枚特别的情侣戒指,一 直戴在徐悲鸿手上。蒋碧微也有发现,指桑骂槐了多次,但徐悲鸿根本不予理会。 直到 1942 年与廖静文相识相知相爱,徐悲鸿这才把它从手上取下来。

1934 年,徐悲鸿年届不惑,他没有想到,这年秋天的天目山之行,让他意外收获到了孙多慈的爱情。爱情的动力,又激励他进入绘画创作上的迸发期。

孙多慈与徐悲鸿 | 一场爱情抵不过现实的“慈悲之恋”

徐悲鸿《孙多慈》

题“甲戌晚秋,与慈弟同游西天目山,即写君影”,印“大慈大悲”。

孙多慈与徐悲鸿 | 一场爱情抵不过现实的“慈悲之恋”

情商与智商相伴,激情由爱情相生,这也符合画家创作规律。

孙多慈从天目山返校后,以近乎于自恋的心态,画了一幅油画《孙多慈画像》。她把自己的善良,自己的宽厚,自己的温和,自己的单纯,自己的执着, 自己的一切一切,通过笔下的色彩,尽可能地表现出来了这年年底,徐悲鸿的许多挚友, 都收到了他自南京寄来的一幅照片,照片上拍的,就是孙多慈的这幅自画像。每张照片后面,徐悲鸿都有题记,其中送给舒新城的一帧写道:“慈性温良敦厚, 而其画则雄健纵横,此乃近作之一,新城吾兄存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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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是这一年,徐悲鸿与蒋碧微之间的危机,也因天目山之行,进入到剑拔弩张的紧张阶段。天目山归来,有关他们的风言风语, 很快在中央大学传开,自然也传到蒋碧微的耳朵里。

三个人的苦夏

夏至前十多天,孙多慈的母亲从安庆赶到了南京。

孙多慈对父母半个月内轮番来到南京,也意外,也不意外。当时,安庆是安徽省城, 信息传递迅速。自己和徐悲鸿之间的风言风语,顺江而下,也不过三两天的工夫。 前次父亲孙传瑗来南京,对这件事已经定了调子,母亲这次过来,十分明显,就是以看押监督性质,落实父亲的决定。

孙多慈与徐悲鸿 | 一场爱情抵不过现实的“慈悲之恋”

对于孙多慈,蒋碧微怒闯中大女生宿舍,当众进行羞辱自己,这种伤害,可以说是致命的。那一刻,她的全部感觉,只有四个字,叫“无地自容”。她甚至有 一种自卑,有一种负罪感。那两天,她根本不敢出宿舍门,生怕一露脸,就会有人指着她的鼻子恶狠狠把她指责一顿。

更为可怕的事,是争取庚款留学名额的彻底失败。如果没有这个指望,也无所谓。可是不仅有了,而且还做过努力,甚至已经取得七分把握,突然传来落败 的结果,那种滋味,真的难以承受。

这一点上,徐悲鸿比她更为伤心。孙多慈不得不调换角色,反过来安慰徐悲鸿。但就是在这天晚上,孙多慈决定先随母亲回安庆,暂时离开这个是非漩涡,给自己一个宁静之地,也让老师有一段平静的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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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多慈油画《风景树林小屋》(这种宁静的生活,永远不属于她和徐悲鸿了)

立夏之日,“鹿角解,蜩始鸣,半夏生。”此时南京街头,虽然暮色沉沉, 但吹在脸上的风,依然辣辣的。

孙多慈的离开,对于徐悲鸿,打击不小。他在给舒新城的信中,就十分痛苦地伤感,“多慈别去,悲不自胜,天昏地暗,无处可诉”。

爱情的动乱

1938年,7月31日,徐悲鸿在广西桂林的报纸上,以醒目标题,刊出与蒋碧微脱离同居关系的声明。

徐悲鸿以为,与蒋碧微脱离关系的启事刊登出来,是他的身体上的解脱,也是他精神上的解脱。自此以后,云开日出,迎接他的,会是天高气爽的艳阳天。

但,他错了。

徐悲鸿当时正忙于广西中等学校艺术教师讲习班教学,抽不出时间,好友沈宜甲便自告奋勇,去孙多慈家充当说客。 沈宜甲也是安徽人,老家在安徽舒城,早年毕业于北京工业专门学校机械科。

孙传瑗对沈宜甲仍然很客气,吩咐孙多慈倒水泡茶,两人在桌前坐了下来。 深宜甲说:“昨天徐悲鸿在报上刊登了一则启事,声明和他夫人脱离同居关系了。”他把报纸拿出来,指着那条启事,问,“不知孙先生看到没有?” 孙传瑗说:“报纸昨天多慈就给我看了,我也知道徐先生的刊登启事的用意。今天沈先生来,我知道,也是代表徐先生过来的。但你要问我的意见,我还坚持原来的态度,三个字,不同意。”

孙多慈与徐悲鸿 | 一场爱情抵不过现实的“慈悲之恋”

孙多慈油画《泰国公主》,绘于 1961 年。(公主手持花朵默默祈祷的,也是如花一般的爱情?)

听到孙传瑗拒绝女儿与自己结合的消息,徐悲鸿人如霜打,一下子蔫了。 满心的希望,瞬间工夫,化成一团不复存在的泡影。

他恨起他们双方的名字来了, 用什么字不好,什么偏偏在自己名字中加一个“悲”字,到头来,悲情故事, 悲剧命运,轮到在自己身上演绎。

文艺君荐书

孙多慈与徐悲鸿 | 一场爱情抵不过现实的“慈悲之恋”

《你的温柔,我的慈悲:孙多慈与徐悲鸿爱情画传》

张健初 著

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

真实记录一代才女孙多慈与徐悲鸿的半生虐恋;

百余幅珍稀照片,回首烟花般的爱情往事。

孙多慈与徐悲鸿 | 一场爱情抵不过现实的“慈悲之恋”

组稿 | 万馥蕾

美编 | 胡成静

图 |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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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多慈与徐悲鸿 | 一场爱情抵不过现实的“慈悲之恋”

本文作者: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(今日头条)

原文链接:http://www.toutiao.com/a6695632341085192716/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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